没有头

他们的故事无始无终/请容我缓缓道来

行无返顾番外之 置腹(3)

锤盾

ABO+Mpreg,注意避雷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OOC

不推荐阅读因为后面发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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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确认了史蒂夫怀孕,他们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正经地亲热过,史蒂夫感觉到爱人翻涌着的Alpha信息素越来越浓烈地包裹着他,自己也多少有些期待,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尽力无视了随之而来的胸闷和头痛,朝索尔微笑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缓慢地落下又抬起:“你说的是……哪种信任?”

金发Alpha一眨不眨的目光没有放过爱人那一瞬间强忍痛楚的神色,却没有戳穿。你总是以为你把一切瞒天过海,就能够多留给我一些甜蜜回忆,史蒂夫,你什么时候都那么能忍。

索尔沉默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史蒂夫只觉得腕部一凉,双手已经被绑在一起,细长的链条绕了两圈固定在头顶厚实的金属护栏上:“这……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有点过份,但还是觉得这种方式比较可靠,完全用信息素压制对你精神上的损伤太大了。”金发Alpha从衣柜里找了两条真丝领带,细心地把手铐内侧的手腕一圈圈包裹起来防止磨伤,“尽量不要勉强挣扎,这是用神盾局最新的合金材料制作的,我试过了,绝对挣不断,只会弄伤你。”

“别闹,你放开我,从哪儿学来的这都是……我不需要这样,都那么久了我什么时候反抗过你……”史蒂夫原本还有点想笑,可索尔那正色的表情使他回过神来,“你想要做什么?!……索尔!不行!”

“史蒂夫。”金发Alpha的蓝眼睛里被痛苦充斥着,仿佛正在掀起暗夜风暴的大海,“我绝不能失去你,无论以什么为代价……”

“索尔!”史蒂夫剧烈挣扎起来,“你疯了吗?”

金发Alpha抓住了挣动的一条长腿,在足踝的位置亲了亲,默默注视着惊恐万状的Omega。与那温情脉脉的动作不同,Alpha目光里破釜沉舟的决绝狠意仿佛在史蒂夫身上泼了盆冰水,脸上忽然刷白,:“你不会是想现在就把它……”

索尔后退了几步去反锁房门,然后将窗帘密密实实地拉上,再次回到床前,史蒂夫双手被交叉束缚难以发力,只能无济于事地看着金发Alpha越走越近。他那异于常人的伟岸身姿,此刻在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带着蓄势待发的阴沉,令人心生恐惧,史蒂夫不断向后退去,却还是被再次攥住小腿,修长的手指在凸起的跟腱上揉捏了几下,顺着踝骨摩挲着:“史蒂夫,这是我的决定。”

“你不能擅自下这种决定!”史蒂夫怒道,徒劳地使劲试图把自己的脚从那不留余地的钳制中拔出来,“这是一个生命,是我们的孩子!”

“那如果换做是我呢?”索尔随手从床头抽出一把枪,“咔嚓”一声上了膛,顶在自己的颈侧,“如果是我,被命运对准了要害,你就宁愿坐在那里,眼睁睁看着,等着十个月后一按扳机将我一枪毙命吗?!”

“这不一样!”史蒂夫顿时不敢乱动了,生怕这不管不顾的爱人真的手滑开枪,“索尔!别胡闹,那不是空弹枪!还给我!”

“有什么不一样!”金发Alpha单手卸了弹匣,零零碎碎的部件乒乒乓乓落了一地,然后把已经缩到一角的Omega拖了回来,厚重又宽阔的阴影笼罩在史蒂夫上方,“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有什么不一样?”

顶阶Alpha信息素的震慑即使在不刻意时也令人胆寒,更何况现在史蒂夫双手被锁,像是在巨兽爪牙下袒露出脆弱肚皮的猎物,他难以自控地颤抖着,猛地把脸偏到一边张口就要呼救,却被一把捂住了嘴:“你干什么?叫他们进来当观众吗?嗯?你明知道他们两个Beta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唔!”史蒂夫眼中的怒意被逐渐氤氲的水雾沾湿,显得百转千回,索尔被爱人用这样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心脏都被揉得酸软难当,却又狠狠心避开了视线。

“唔…唔唔!”史蒂夫的身体几乎弯成一道弓,拼命把自己往床褥里缩,打在手心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索尔松开了钳制,腾出来的一双手却恶劣地扯开了他的衣服。

这下史蒂夫再也不敢动呼唤巴基进来阻止索尔的念头,顿时绝望又羞愤:“别这样!”虽然不知道索尔具体要做什么,但看起来绝对会对腹内胎儿不利,急怒之下的他挣扎得更加剧烈,床身都震动起来,“放开!放开我!……索尔!”

“宝贝儿,我知道会疼,但是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索尔温柔地亲吻着他,嘴唇陡然停在那极为违和的隆起处。

平躺的姿势让那目前只有核桃大的子宫向外顶出了一丁点儿轮廓,微弱的胎心隔着层层包裹无法被人耳察觉,但是昨天做产检时,史蒂夫已经通过胎心仪第一次听到了那小火车般呼噜呼噜的搏动,非常健康,非常活跃,让他忍不住听了又听。这声音就像是金发Alpha带给自己的感觉,那种看到他就相信人间值得的蓬勃的暖融融的生命力。他还特意购买了一套设备,希望与爱人一起分享这奇妙的生命初始。

“索尔……”史蒂夫蓝绿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发着抖,“它已经有了心跳,大脑、脊髓、和神经元都开始生长。很小,但很乖,躺在那里做着梦,就像……就像条长着圆脑袋的小鲸鱼,你不能……”

金发Alpha小心地捧住了史蒂夫的腰,万分不舍地在子宫的位置亲来亲去,强撑了多日的心理建设还是几近崩溃,滚烫的液体滑落下来聚起一团湿气。

 

“他会死在这个过程中吗?”

“这个问题,当年另一个人也问过我。”厄斯金教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的答案和当年是同样的,很有可能。”

“我不能接受。”索尔后退了一大步,恐惧地摇着头,“不可以。”

“那还有另一个办法,人工流产。”老人从善如流,果断把盒子重新合起来,“六至八周是个很合适的时间,不需要手术,用药物就可以直接阻断胎芽的生长,二十四小时之内胎囊和胎膜完全排出体外,史蒂夫也就得救了。”他打开了另一个看起来更加常用的诊疗箱,翻出两枚栓剂,“一枚就够,两枚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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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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