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头

他们的故事无始无终/请容我缓缓道来

【海桃】罪 爱(7)

海桃拉郎配

皇家酒店谋杀案&利刃出鞘

比利·李X兰森小少爷

注意避雷

三观不正/脏/暴力

n0n-xxx/非常态

算较隐晦/求不吞

其实/吞了也活该

前文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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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有很多至关重要的抉择,在谜底徐徐揭晓之前,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当时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兰森·德莱思达尔小少爷正满腔憋屈难以言表,原本就跟赤道附近潮热天气一样黏腻乏味的度假心情,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死基佬彻底毁成了渣,兰森顶着一脑门的汗和烦躁,拖沓步子拐进顶层甲板一端的自助餐厅,已经过了人声鼎沸的早餐点儿,这里倒还算清静。

 

“上午好,德莱思达尔先生。”服务生彬彬有礼地倾身把托盘搁在旁边,保养得光滑细腻的双手清脆地一拍又是一扯,雪白的高档亚麻带着淡淡馨香刷拉一下凭空出现,平平整整地铺盖在小圆餐桌上,加勒比海那永恒悠长的烈日融金不依不饶地沿着桌布一角蜿蜒爬上,将这方寸间繁复奢华的暗纹照得纤毫毕现,倒映在晶亮的银色托盘外缘。

 

“双倍奶不要糖。还有,叫我休。”兰森松垮垮地仰在扶手椅里,耷拉着肩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烦死了自己那个听起来无比做作的姓氏,“……唔!Shit!谁他妈喝得下热咖啡……你新来的?迪克呢?”

 

“谨遵吩咐。”这位面生的服务生连忙手势浮夸地将冒着热气的咖啡杯藏了起来,不知道从哪儿端出一个玻璃广口杯,冰凉凉的壁面附着了一层细蜜的冷凝水珠,“您的冰咖啡。”

 

“哼。”兰森对这类打发小女孩的花招兴趣缺缺,“下次别他妈再来这一套,大魔术师。”

 

“非常抱歉,休。迪克调班了,我的名字叫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兰森挑起眉毛,屈尊降贵地分给这眼眸乌黑明亮的墨西哥青年一点注意力,就一个服务生来说,这名字起得可真他妈够矫情的。

 

“天气真是棒极了不是吗?今天中午的浮潜,要帮先生报名吗?”塞巴斯蒂安欠身为他摆好餐具,“本邮轮此次安排的浮潜虽然是需要附加收费,但是设计得别具一格,路线崎岖游客不多,海水非常清澈,鱼群、海龟、珊瑚礁什么的应有尽有,若是不喜欢跟人群挤来挤去但又想体验浅海珊瑚礁的魅力,我诚挚建议不要错过这次呢。”

 

兰森闭了闭眼睛,一句兴味索然的拒绝还没有出口,塞巴斯蒂安的脚尖翘起,重心放在脚后跟上做了个活泼的旋转,跳着舞似地转身向旁边打了个浮夸的招呼,“啊,上午好,比利·李,您来得格外早呢。”

 

“呵呵,今天不一样啊,”那低哑深沉的嗓音在空气里掀起一波涟漪,“可不敢让小少爷久等了。”

 

兰森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被那人恶意触碰过的地方骤然爬过不可言说的麻痒,他掀开半拉眼皮,面前背对阳光的高大剪影被模糊的视线浸泡在毛刺的光晕中。

 

真他妈阴魂不散。

 

兰森把手里端着的冰咖啡重重地扽在餐桌上,浅褐色的液体溅洒出来,弄脏了那方完美无暇的法国亚麻餐巾。俊美的小少爷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起身就走,极力无视那束令人芒刺在背的目光。

 

比利·李人高腿长,虽然走得慵懒摇晃,却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将这漫无目标胡突乱撞的小少爷罩在自己一步之遥的控制中,颇有兴致地欣赏起那两条裹在修身长裤里、充满少年气的笔直长腿,一抬一落间把两人纠缠不清的影子挫短又拉长。

 

“有完没完?”兰森在房间门口停下脚步,捏着房卡的手攥得发白,莫名沁了一层冷汗,“我警告你,我对你不感兴趣,你他妈滚去找个屎坑干你自己吧。”

 

比利·李耸了耸肩,懒洋洋地抬起粗壮双臂撑在墙上,将这面色铁青的大男孩虚虚地拢在其中:“我问过你的意见吗?小少爷?”

 

“不要叫我小少爷!”兰森恨透了这种充满谐谑的称呼,好像自己是某种粗制滥造喜剧片里弱不禁风的阿猫阿狗似的,他那刚长成型的年轻身躯站得更直了些,竭力表达出某种语言之外的强硬,“怎么?想要搞我?有没有打听过我是谁?你连给我舔的资格也没有……”

 

“bala bala bala……”这高大的金发男人永远穿不利整的白衬衫只系了最下面的两三颗纽扣,大片蜜色的健壮胸膛袒露在外,属于比利·李那股干灼烟草混合了稠奶油和浆果烈酒的味道彷如密林沼泽中层叠卷起的浓雾,强势占据了四周的空气,无形而又确切的雄性荷尔蒙将兰森死死挤压在墙上,“……bala,bala……甜心,你这张漂亮的小嘴真的需要点什么东西给堵上……”

 

他的手落在兰森的肩上,顺着小少爷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滑了下来,粗糙的指腹仿佛带着电,一路狎昵揉捏着掌中一段白皙修长的小臂,留下酥麻的印记。

 

兰森迫于身高的局限抬起头,比利·李那双近在咫尺的蓝色瞳眸仿佛无机质一般清冽、残忍,是炼狱归来,被烈火、被寒冰、被屈辱、被磨难彻彻底底淬炼过的坚硬和森冷,毫不留情地剐过肉体的负隅顽抗,直抵灵魂深处不为人知的隐秘处所。

 

过了几分钟,或者只有一分钟,骄傲的小少爷一激灵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一直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而对方已经离得太近,他迫不得已大口喘息的狼狈样儿,反倒像是引狼入室的邀约。

 

比利·李歪过头,轻佻地朝兰森挑了挑下巴,终于握紧了那只皮肉光滑的手,房卡在门锁上一扫而过,随着“滴——”的一声响起,他长臂一裹带着兰森一起从敞开的门缝里挤了进去,脚跟向后踹上门。

 

“你!”兰森吃了一惊,猛地拧身想要甩开他,那条坚如磐石的手臂却已经牢牢钳住了自己的腰,趔趄了几步就被面朝下摔上床,比利·李沉甸甸的身躯紧跟而上将他严丝合缝地压进了松软的床褥里,阵阵滚烫的气流喷在他的颈后,干燥的嘴唇悬在毫厘之间寸寸梭巡,仿佛正在琢磨下口的地方。

 

“你个变态的基佬!你他妈知道我是谁?你放开!艹!放开我!”小少爷这下像是被巨人掐住了命根子,连骂人的声音都已经变调了,“我回去就弄死你!滚!我艹!我他妈要把你那狗玩意儿剁下来喂狗!”

 

伴随着这气焰嚣张的咒骂,自小锦衣玉食的兰森少爷关键时刻能爆发出来的能量竟也着实不小,扭打之中,比利·李也挨了他毫无章法的几拳,鼻子流了点血,他终于失去了调笑的耐心,半撑起身,一手扣住兰森的后脑勺把他闷进了枕头里。

 

兰森那年轻的身体愤怒而恐惧地挣扎着,试图逃脱钳制却被死死压住,锁住他头部的手大得出奇,指尖的力度坚如磐石,他成了鹰隼爪下的兔子,纹丝也撼动不得,口鼻中进不来一点氧气,只能被迫感受那沿着脊柱迅疾爬上来的濒死和绝望,他想要尖叫,然而一张嘴就塞了满满的被自己口水糯湿的布料。

 

房间内大开的冷气顺着他扩张的毛孔钻了进去,寒意浸透了骨髓,兰森剧烈颤栗起来,他的上衣被搓得卷了老高,露出一段紧绷绷白生生的下背,暗色的棉锦缎床单把这一身养得矜贵又柔韧皮肉映衬得格外耀眼。

 

比利·李心不在焉地按着他,直到小少爷闷在被褥中模糊不清的咒骂逐渐成了微弱呜咽才松了手,看他使劲抽了一大口气,惊天动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眶内满是泪水。

 

“小少爷,告诉我,”比利·李的声音在兰森耳鸣的大脑中时近时远,“天真又傲慢的小家伙,告诉比利·李,那个把你捧在手心里的男人,是怎么疼你的?”

 

“咳咳……!!咳咳咳咳!你他妈……唔!艹!”兰森被一拳怼进小腹,疼得他倒抽一口气,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别装了甜心,”那可恶的男人不紧不慢地隔着裤子抓住他的xia/身,欣赏着小少爷一脸痛楚又屈辱的表情,“当比利·李看到一个小婊子,就知道他是个小婊……”

 

门铃尖锐的动静陡然刺破了那暗哑嗓音铸成的结界,一个快快活活的招呼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休!去浮潜的快艇就要发船了,请问您还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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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陷入黑暗的陈年记忆填平了长满黑醋霉菌的橡木桶,长棍在其中翻搅来去,喧嚣了波澜,浑沌了静水。


比利·李全无节制的艹(错别字)干把这一场着凉导致的小感冒活活拖出来病程绵长的炎症,几次反复的高烧将兰森困在了起起伏伏的梦境中。所以他也无从得知,那大雨磅礴的午夜之后,外面的世界久久未能云净天空。

 

休·兰森·德莱思达尔在肯诺克大街10号的房子被警察翻得七零八落,然而那栋现代极简风格的小别墅干净得离谱,里里外外锃光瓦亮,找不出来一点线索。

 

几名被害警员的尸检报告一出来,在警察局内部掀起惊涛骇浪,原本一件明明全无悬念的袭警劫人案件,演变成了一幕匪夷所思的荒诞剧。探长硬着头皮临危受命,开车回到案发现场,坐在副驾的调查员助理捧着一个老大的黑皮笔记本,试图一桩桩一件件还原那血淋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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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晚了🧎‍♀️🧎‍♀️🧎‍♀️

 

是的我真的忘了玛塔是哪个国家的了

前面写了是墨西哥小姑娘

然后我又懒得去修改前文

于是继续沿用之前的设定

玛塔还是墨西哥小姑娘

 

另外感觉必须提一下做个预警

我脑洞不够所以本文后期会有大量借梗

《真探》、《唐人街》……

等等等等不一一列举了

所以看到熟悉桥段不要怀疑

纯属借鉴,求别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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